第一千九百五十七章 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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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不住。

换作谁，谁都有这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这感觉也是最熟悉的人之间才真实，要看到一个陌生人这副模样，恐怕还没有一点笑的感觉。

“小小，你大爷，我都被削成这样了，你还笑，笑毛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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