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个理。毕竟你长得让人忍不住想往你脸上招呼几拳,的确不太安全。”君陌沉吟道。
“去你大爷的!”
“我大爷早就不知身在何方了…”君陌勾唇,对清婳的发飙很满意的样子,“过来。”
“啥?”清婳还是屁颠屁颠地走了过去。
君陌的手在清婳的脸上一拂,白光一个闪现,清婳的脸便瞬间变得…面目全非。
君陌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我说,你给我弄成什么样了?”清婳好奇,想要变出一面镜子好好瞧瞧。
“自然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而且是让人不想犯罪的那种。”
“你觉得我应该信你?”清婳白眼。
“不信也得信。”君陌抓起清婳便飞身而起,速度奇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约莫过了一小会儿,便到了人间。
落脚点,是人间的新安城。两人停在一处无人的巷陌。
“你大爷的…能不能让人准备一下…”清婳今日似乎和君陌的大爷杠上了,连连问候。
“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君陌一笑,让人恨得牙根都痒痒。
“我说,你怎么没换脸啊?”清婳这才想起来问他。
“我长得很安全,又不似你那般欠扁,何须多此一举?”君陌随手变幻出一把折扇,轻敲了一下清婳的头,大摇大摆地走在了前面。
“喂,等等我啊!”
出了小巷,新安城的繁华便随处可见了。
君陌走在前面,摇着折扇,引起了交通拥堵,而清婳只能在后面苦苦追寻…
“这位公子,奴家叫翠翠,不知公子您可否赏脸到家中一叙?”
“公子,奴家叫雨儿,公子到奴家那里小坐片刻吧…”
“公子…”
“公子…”
君陌已经被莺莺燕燕围得个水泄不通,却还是风度翩翩地回绝着众美女,让众美女心碎又心痒。
“慢着!”清婳一声大吼,终于挤到了君陌身边,叉着腰,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这新安城的民风太开放了!太可怕了!这样下去,堵死在这,还吃个毛球的杏仁酥啊!
果然,众女呆滞,望着清婳目瞪口呆。
“你们这样明目张胆地想勾、引我家那口子,问过老娘了吗!”
“你的意思是…这位公子是你的相公?”一女子掩面娇笑,嘲讽的模样。
“不然是你的?”清婳横了那女子一眼。
“我说,你也不照照镜子,这位公子是你肖想的吗?”一红衣女子直接出言讥讽。
“本姑娘天生丽质,你若嫉妒便明说!”清婳一把拉过君陌,搂着他的手臂,“再说了,我的相公,难不成是你肖想的?”
难得整个过程君陌都很配合,这让清婳松了一口气。没办法,为了把他解救出来,只好出此绝招了。
“天哪,太重口味了!”一位女子掩面痛哭,飞奔而去。
“没想到这位公子的品味如此独特…呜呜…”又一个女子痛哭而去。
不一会儿,人群便散了,总算得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方才的脂粉味太刺鼻了。
君陌似乎憋着笑,道:“清婳…娘子?嗯?”
“你刚才什么也没看到…”清婳讪笑两声,立刻蹦到离君陌三尺远的地方,“君陌,你自己去吃松子鱼吧!你我各回合家,各找各妈吧!”
语罢,人已经一溜烟地跑了。
她方才做了什么?她只是想解救一下君陌啦!怎么搞得她好像对他有想法一样?唔,真是太丢人了……
君陌看着她奔跑的背影,薄唇勾起一个销魂的弧度。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娇羞?
正要去追,却突然感到灵识有些震荡。原来是有人用了千里传音之术。接到那密语之后,君陌心下一凛,而后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而清婳跑得气喘吁吁,实在跑不动了便停在了一家糕点铺子门前。
往后望了望,君陌并没有跟来。心下松了一口气,却又仿佛有些失落。
一路上,众人都盯着清婳的脸看,好像在看什么新鲜的事物一般。清婳虽不习惯,私以为可能是自己太美了的缘故。果然,方才那群女子就是嫉妒。
“老板,来一盆杏仁酥!”清婳递上一锭金子。人间的货币体系她到现在也没弄懂,也不想弄懂。每次买东西她都用金子,这种东西她想要多少就可以有多少。她不过觉得,金光闪闪的,才配得上她的无上气质。
“姑娘…您要的是一盆?”老板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没错,就一个脸盆大小的就够了。”清婳比划着,“怎么?这点钱不够吗?不够还有。”
“不不不…够了!够了!阿兴,去给这位姑娘装一盆杏仁酥!”老板笑得脸都堆成了菊、花。
“哪,这个给你!”清婳手一伸,一副我是土豪的模样,“不用找了!”
反正她最不缺的就是钱。毕竟,这点变金子的小法术,就跟砍瓜切菜一样容易。
抱着一盆杏仁酥,清婳从糕点铺出来,发现已经过了午时了。
来人间就是为了好好吃一顿,不能浪费机会。
于是她便随意进了一家名曰清风楼的酒楼。
“小二,来一斤熟牛肉,再来一只烧鹅,一壶梨花白!”清婳上了二楼,随处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她平日里是无肉不欢的,反正除了鸡肉,她都喜欢。毕竟她自己也是一只…杂毛鸡。
那只死狐狸最好吃松子鱼吃死!也不来找她,陪她用午饭什么的,哼!
清婳愤愤地跺了跺脚,抓起面前的杏仁酥就吃了起来。
额…四周的人,看她的眼神,好像挺奇怪的。
人太有魅力果然不是好事,清婳暗想。
一阵狼吞虎咽过后,一盆杏仁酥便去了一大半。清婳却并未觉得有多饱,依旧胡吃海塞。
众人看着她的吃相,目瞪口呆。
一辈子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女子…比壮汉也有过之无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