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已经令冉竹快要崩溃,想要用手去挠,却发现自己全身无法动弹,她完全没有心思去听他说了什么。 他突地俯身靠近她的耳边低语,语调极柔,说出的话却是冷酷无情:“方才我为你擦的药叫相思瘾,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