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里,铺陈着潮湿发臭的稻草,不时有几只硕大的老鼠从中窜过,发出一些些微弱的声响。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下来了,如烟不再哭哭啼啼,而是神智有些浑浑噩噩地坐在硬木板铺成的木板床上。 一双杏眼黯淡无光,脸上尽是颓色,一点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