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是绿色的车皮,漆面斑驳不堪,上面写着烟囱正在咕咚咕咚冒着烟。宛如一个沧桑的老人,倒在这白雪皑皑的密林中,苟延残喘。 我上前摸着车头上的字,上面的字已经被刮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红色大篆体。 “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