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然轻轻一笑,毫不在意:“只是三瓶而已嘛,我又没有醉。” 她试图从陆谨言的手中拿到那杯啤酒,唯有用酒才能麻痹自己,而她一旦停止,便会觉得有些许难受。 可陆谨言并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喝酒,他索性把玻璃杯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