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血滴在远古而又神秘的印记上,不知过了多久,印记宛如容器般凹了了进去,血从这容器的四面涌了过来。 陈同飞冷笑声传荡于这片山谷,他脱光了衣服,跳入这血中,那血液变成了刺,不停的钻入他的经脉,将他原来的血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