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邢少铭就好像把宁木木当成了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宁木木实在受不了邢少铭的这个紧张劲,这才两个月,以后说不定邢少铭都不会让她自己下地走路了。 接下来的半天里,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