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爱我吗?

林惟被逼退靠着墙壁,后无退路,前有大魔王。

她怎么就让自己陷入这两难的境地了?

“那啥……之前不是说过了么?给我一点时间。”

林惟对手指,气势几乎等于零。

“已经很多时间了,不是解决了他吗?还需要做什么?或者……”

薄时靳那修长的手指勾起林惟的下巴,黑眸灼灼的看着她。

“我帮你做点什么?”

林惟一惊,大魔王出征,寸草不生啊。

“不用不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放人一条生路,他日好相见。”

林惟纯粹是不想欠薄时靳太多,怕自己还不起,要那啥抵债。

薄时靳勾唇浅笑,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林惟的红唇,健壮的身躯倏地贴紧林惟的。

林惟一惊,诧异看向薄时靳,就见黑眸充满了浓雾,让人看不清。

“当设计师似乎委屈你了,这张小嘴这么能说会道,不知……”

话音未落,薄唇就贴上了诱人红唇,转辗反侧,力道之大,似是要把林惟给撕咬活吞了一般。

嘶……

这人是属狗的吗?

每次都这样。

林惟气得拿拳头捶打薄时靳的后背,但对沉溺于享受的男人来讲,无关痛痒,反而还增加了一些情趣。

薄时靳大手一扣,林惟的双手就被抓住,贴着墙壁举过头顶,再无任何反抗,只得任由男人采撷。

直到林惟呼吸困难,脸蛋通红,薄时靳才好心放过她。

意犹未尽舔了舔唇,气色满满。

“这么久了,还不会换气?”薄时靳挑眉,“看来以后得多加练习了。”

林惟不敢再说拒绝的话,只得认真点头。

“我会努力的。”

对于林惟的回答,薄时靳很满意,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去。

林惟想甩开,但碍于大魔王的气场,最后只得鸵鸟给牵着走了。

其实他的掌心很暖,又厚实,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完全包围着她的手。

似是十指连心,她觉得自己此刻的心都是暖的。

三楼是盛唐大酒店的餐厅,高档奢华,大厅内里还有优美的钢琴声。

薄时靳带着林惟到了一间包间,服务员见他们出现,就赶紧上菜,一道道苏城特色菜摆满了圆桌。

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么多菜,显得很浪费。

“太多了,我们吃不完,让周文周武一起过来吧,还有茜茜。”

一直照顾她的那个高挑女孩子叫文茜。

薄时靳淡然布菜,似乎没听到林惟说话。

看着面前小碗里堆满了菜,林惟叹息,看向薄时靳。

“这么多,我吃不完的。”

“太瘦,多吃一点,以后不要喝咖啡。”薄时靳把燕窝端到林惟面前,睨了她一眼。

“以后文茜会负责你的生活起居饮食,好好配合她。”

这个小女人这三年来为了供养在国外上学的季淮时,加班兼职赚钱,熬夜喝咖啡,年纪轻轻的身体都熬坏了。

那天给她做检查,医生说身体亏空的很厉害,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调理好的。

这段时间他的工作都在苏城,可以好好看着她了。

林惟歪头看薄时靳,“我身体好得很。”

“呵。”薄时靳冷笑。

“那晚晕过去的不知道是谁。”

那晚两人都被人算计中了药,她的重一些,结果半道居然晕过去了,好在他持久力可以的,最后还是坚持帮她解决了问题。

要不然她第二天能爬墙出去?

薄时靳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话题,林惟羞得恨不得钻桌底去。

“别说了。”林惟扯了扯薄时靳的衣角,眼睛往服务员那边瞟。

“那就好好配合文茜。”

林惟能说啥?只得屈服在大魔王的淫威之下。

“话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工作?”

“明天就可以。”

薄时靳在这一点还是比较宽容的,知道林惟在工作上是拼命三郎,也不打算阻止她,只要她作息正常就可以。

林惟吃着东西,见薄时靳很优雅的用餐,贵公子一样。

谜团一样的男人出现在她的生命,改变了很多东西,然而她对这个男人一点儿都不了解。

“有话就说。”小女人盯了他半天,欲言又止的模样。

薄时靳很大方开口,声音低沉,像优雅的大提琴。

被抓包,林惟煞有介事的咳嗽一声。

“话说,我只知道你叫薄时靳,别的不清楚,百度上也没找到你相关消息,你呢?你知道我是林惟,别的事情清楚吗?确定要和我在一起?”

薄时靳放下餐具,看向林惟。

“你就是你,我要的是你,不是你的家世背景,不是你其他的,就是你这个人而已。”

黑眸充满了认真,而后又布满了嫌弃。

“以后不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了。”

林惟额了一声,这种事关终生的大事,叫愚蠢的问题?

“那你呢?我想知道。”林惟十分认真。

“我想知道可以和我相伴一生的男人是谁,姓甚名谁,做什么的,家里几口人,地里几亩地。”

这个小女人认真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特别讨喜。

尤其是那一句相伴一生的男人,成功取悦了他。

“薄时靳,京都人士,薄家老九,盛世集团执行总裁。”

其他的之前介绍过了,他希望林惟还记得。

秀眉微蹙,薄家老九这个似乎有些耳熟,只是她离开京都太久了,对那边人和事都不太了解。

“不行,我不谈异地恋,我在苏城,你在京都,谈恋爱太麻烦。”

林惟摇头,虽然她觉得这个借口有些蹩脚。

“你回京都,或我定居在苏城,这些都不是问题。”

薄时靳睨了一眼抓耳挠腮还在想理由的林惟,黑眸一暗,大手抓过林惟的双手,迫使她抬头看他。

“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构成理由。”

他薄时靳的字典里,还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事情。

林惟眨眼,“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就一个。”

“问。”薄唇轻掀。

“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