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答应了

江月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低沉的声音,陷入沉思,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她目光冷冽的瞥了一眼此时脸上得意洋洋的江燕,最终答应了下来。

用仅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答应。”

简洁的三个字,也代表了江月内心的坚定,她付出了五年的心血,却要付之东流,她又怎么会眼睁睁的把那一切让给面前的狗男女。

“我跟江小姐认识不过两天,因公务上面的问题有些接触,却也在短短几天的接触当中对她一见钟情,所以后天的婚礼正常举行,不过新娘是江月小姐,届时请大家来捧场。”男人说话的口气有些平淡,从他的脸色当中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江燕脸上充满了玩味的笑容,刚好自己也可以摆脱跟这个丑男人的婚约,让江月的一生都活在黑暗当中。

然而高驰的脸色却有些难堪,拳头不由自主的紧握,他没想到在公司里为自己任劳任怨的女人居然要嫁给一个跛脚老男人,尽管他对江月有些不屑,心口却仿佛有块大石头堵着一般。

“请问江小姐,你跟楚墨风是真的要结婚了吗?”

“为了金钱地位抢了自己妹妹的未婚夫,嫁给跛脚老男人是你自愿的吗?”

各位记者听到跛脚男人说的那些话之后,瞬间沸腾起来,一个个的拿着话筒往前挤,想要得到一手资料。

面对一个接着一个迎面而来的问题,江月心中充满了疑惑,难道昨天晚上跟自己睡一起的那个男人并不是楚墨风?

“希望大家到时能够参加我们的婚礼,对于我在高氏集团的股份我一点不会少要,如果有争议,我们走法律程序。”说完这些话之后,江月起身站了起来,冲着高驰挑衅的挑了挑眉头。

跛脚男人跟随着江月离开发布会,门口停着一辆车,男人看向江月,绅士的弯了弯腰:“江小姐,请吧。”

尽管江月心里还是有些抵触,想起刚刚自己都已经答应过面前的男人,自然也不好拒绝,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坐上车。

江月在后座落座,脑海里涌现出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再加上今天自己见到的这个男人,莫非楚氏集团的总裁真是自己今天见到的这位跛脚大叔?

“江小姐,请下车。”

江月的思绪突然被拉回现实,看着已经打开的车门,对上那个沧桑的脸庞,她小心翼翼的从车上下来,在男人的带领下进入了楚氏集团。

公司大厅的人在私底下议论纷纷,江月对于议论声充耳不闻,佯装什么都听不到。

跟随男人径直上了总裁专属电梯,二人一直沉默不语。

“叮。”电梯到楼层的声音使得江月的手心冒汗,紧张的一直双手一直攥着包包。

跛脚男人率先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而江月还在原地停留,在电梯门快要关闭的时候,江月猛的用手扒开,慌乱的从里面走了出去。

男人轻轻的敲了敲门,走了进去,而江月一直浑浑噩噩的跟在跛脚男人身后,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这不就是他的办公室吗?为什么还要敲门。

“楚总,人已经带到了。”跛脚男人毕恭毕敬的说道。

此时江月才明白,原来里面坐着看文件的男人才是楚墨风本人,若是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不就是那天晚上……

随着脚步离去以及门被关闭的声音,江月也瞬间反应了过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楚墨风,而那个男人又是?

见面前女人的脸色有些许的迟疑,楚墨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怎么?是不是想知道我是谁?”

“你是楚墨风?”江月说话的口气充满了试探性的询问,生怕自己搞错了。

楚墨风点了点头,饶有趣味的夸赞道:“不错,是个聪明的女人。”

“那个人是?”江月愣了一下,仿佛到现在还未曾搞明白情况。

整个A市都在传,楚墨风不露面就是因为长相丑陋而是个跛脚男人,而自己面前的男人,则格外的帅气,难不成传闻都是假的。

“你答应了跟我结婚,该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不过当然,不该知道的你也最好别问,婚礼正常举行,待会我让人把你的尺寸测量下来,为你设计礼服。”楚墨风不由分说的拨通了一个内线电话。

江月下意识的拒绝:“不用了,随便买一件就可以了,反正我们也不是真的。”

江月话音未落,对上楚墨风冷冽的眸孔,一时间吓得她到了嘴边的话却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这个男人的眼神怎么那么吓人……

“我楚墨风的新娘一定不会逊于任何人,同样,婚礼也一定会是整个A市最盛大的。”楚墨风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随着楚墨风应答声,一个男人身后带领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楚总,人带来了。”

“这位是著名的设计师,这次是为你准备婚纱的,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楚墨风走上前来,介绍道。

“你好,我叫丽萨。”女人大方的伸出手,江月见状伸手微微握了一下,冲着她点了点头。

虽然她并未见过丽萨本人,不过却也知道她的设计是全球限量,有些人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能够让她做设计师。

“婚礼的时间有些紧凑,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尽管,务必要让我未来的太太满意。”楚墨风说道。

对于这件事,丽萨早就有所耳闻,却从来不知道楚墨风居然是如此帅气的多金男,若是那些个女人得知了他这副皮囊,恐怕都会挣破头嫁过来。

丽萨微微一笑,柔声道:“你尽管放心,楚总的婚纱我怎么会不尽心呢?”

江月在旁边看着她们二人的模样,恍惚间感觉有些许的暧昧,此时她站在这里仿佛成为了一个多余的一般,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楞楞的在原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