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庆阳瘫在宽大的椅子里,像被抽掉了全身骨头。 地毯上,定窑白瓷的碎片狼藉地散落在深色茶水渍里,如同他精心构建的帝国版图,猝然崩裂。 “曾总!调查组已经进入总部大楼!”秘书的声音尖利地穿透嗡嗡作响的耳膜,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