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会议窒息的硝烟仿佛还黏在曾庆阳的喉咙里。他像一具被抽空了骨架的皮囊,瘫在那张能吞噬一切的巨大沙发中。 昂贵真皮的触感冰凉刺骨,透过西装渗进皮肤,一直冻到骨髓深处。马芸最后那声摔门的巨响,还在他耳膜深处嗡嗡震荡,余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