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白像一头被困的野兽,撞开休息室的门,又“砰”地一声狠狠摔上,将那外面所有的喧嚣、质问和刺眼的闪光灯彻底隔绝。他背靠着门板,胸膛剧烈起伏,刚才在台上的怒吼几乎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只剩下一种虚脱般的颤抖和仍在血管里奔涌的、滚烫的耻辱与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