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总，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言言不会故意害死小宛的。”

江凡瑶说的情真意切，可在戚瑾寒听来却是欲盖弥彰。

“这没你的事。”

说完，戚瑾寒目光冰冷的看向黎静言，“收拾干净，别让你的血脏了小宛的家。”

皮鞋敲打在地面的声音远去，黎静言无助的靠在江凡瑶怀里，身上的伤口很疼，却疼不过心里的伤口。

“言言，你离开这吧。”

江凡瑶低声劝着，只要黎静言走了，戚瑾寒的目光或许就能落在自己身上了。

黎静言摇了摇头，“我不能走，这是我欠他的，欠小宛的。”

江凡瑶的眼睛眯了眯，看向怀里低头掉泪的人的目光变得阴冷，黎静言，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送走江凡瑶，又撑着残破的身子将这栋别墅打扫干净后已经是深夜，戚瑾寒还没有回来，黎静言躺在床上目光空洞的看着屋顶的吊灯。

小宛死了，这是她到现在都没办法接受的现实。

许是太累，黎静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可睡梦中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拽起来，一睁眼就对上了戚瑾寒那双带着恨的眼睛。

“黎静言，我是不是让你过得太舒服了。”

惊恐的摇头想要离开戚瑾寒的桎梏，可戚瑾寒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狠狠地把黎静言甩在地上，居高临下的解开领带。

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粉身碎骨一样的疼，黎静言畏惧的看着戚瑾寒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衫扣子，拼命地摇头。

“不要，求你，我可以给你当一辈子佣人，求你别……”

“你没资格求我！”

狠狠的拽着黎静言睡衣领口将她拎起来，戚瑾寒一手缓缓抚上黎静言的脸，而后缓缓下滑，在脖子上收紧。

“知道我多想掐死你吗？”

卡在黎静言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眼看着黎静言那张惨白的脸因为呼吸困难而浮上红色，戚瑾寒猛地松手任由黎静言无力的摔回地上猛烈的咳嗽。

“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

缓缓蹲下身子看着还在剧烈咳嗽的黎静言，戚瑾寒缓缓开口，“黎静言，今天是小宛头七。”

猛地睁大眼睛，黎静言浑身发抖的摇头，“不，不要再说了。”

大手狠狠攥着黎静言的肩膀，用力到仿佛要把她骨头捏碎。

“你也会害怕？明明小宛把你当成最好的闺蜜，可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扯住黎静言的头发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黎静言，你不会做噩梦吗？你不怕下地狱吗！”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头皮被拽的生疼，可黎静言却仿若感觉不到，想到小宛死时的惨状，她恨不得当时死的是自己。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一句话如同魔咒，黎静言彻底崩溃。

“对不起！对不起！”

凄厉的声音仿若撕心裂肺，黎静言跪在戚瑾寒面前重重的磕头，一遍又一遍。

“对不起！对不起！”

戚瑾寒冷笑着起身，声音却如同恶魔，“道歉，就能让小宛活过来了吗？”

拽着黎静言的胳膊，像是拖着一条染了瘟疫的死狗将她拖到院子里，然后狠狠甩在地上。

“既然你喜欢跪着，那就给我跪着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