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碎裂的声音混合着男人们的淫笑，黎静言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身体苦苦哀求。

“不要！求你们！”

可是没有一个人听她的哀求，所有人都淫笑着对她上下其手，一双双手不顾她的阻拦撕扯着她身上已经破碎的布料。

有人不顾她凄厉的尖叫分开她修长的大腿，还有人压制着她反抗的胳膊，粗鲁的揉上她身前……

“不要！不要！我错了！不要！”

隔着一道门，戚瑾寒听着里面女人凄厉的尖叫，夹着烟的手指都在发抖。

这是她的报应！

深深地将烟吸进肺里，却在里面的女人凄厉而绝望的尖叫声中终是狠狠踹开了门。

带着一身低气压看着沙发上几乎已经衣不蔽体的女人，戚瑾寒一言不发脱了西服罩在她身上，而后不顾黎静言劫后余生哭的几乎昏厥，狠狠拽了人的胳膊将她拖了出去。

回到别墅，黎静言依旧裹着戚瑾寒的西服外套瑟瑟发抖，在戚瑾寒离开包厢的那一刻，她曾以为她真的完了。

将人扔进浴室，把花洒开到最大，冰凉的水打在身上激的黎静言瑟瑟发抖。

“洗干净，脏！”

扔下这句嫌恶至极的话，戚瑾寒便离开了，浴室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黎静言蜷缩在地上抱着双膝，任由冰冷的水从花洒浇下，将自己浸的骨子里发凉。

戚瑾寒坐在沙发上用力揉着自己紧锁的眉心，他本是想让那个女人尝一尝小宛临死前的滋味，可是当时隔着一扇门听到她绝望的哭喊，到底是心软了。

他有些恨自己，恨自己明知道是那个女人害死了妹妹却还是不想让她死，恨自己明知道是她让小宛死的那么没有尊严，却还是对她心软。

看着手机里照片上的女孩笑的明媚，戚瑾寒心里狠狠的抽痛。

你会怪我吗？明知道你死的那么惨，却还是没办法给你报仇。

吴妈的惊呼扯回了戚瑾寒的思绪，他皱着眉来到浴室，却见吴妈站在浴室门口一脸惊惶。

意识到不对，戚瑾寒猛地看向浴室里，那个苍白的人已经昏倒在的地上，冰凉的水让她脸上失了血色。

狠狠捏住双拳，戚瑾寒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迸出话来。

“黎静言，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半梦半醒间，鼻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黎静言想睁开眼睛，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耳边有两个男人的对话声，黎静言睁不开眼也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任由那两道声音传入耳朵。

“短时间内已经进了三次医院了，瑾寒，你真想要了她的命吗？”

戚瑾寒冷冷的看着床上闭着眼睛仿若熟睡的人，声音里依旧是带着化不开的恨。

“这是她的报应。”

“你如果真想让她死，为什么还把她从监狱里保释出来？凭你的手段，就算没有证据，她也可以是死刑。”

摇头冷笑，戚瑾寒看着乔沐白笑得残忍。

“小宛遭受过的，我一定会让她从头到尾经历一遍，不对，是十遍，百遍，千遍，万遍，只要她不死，她就得受着，这是她欠小宛的，这是她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