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许雯表弟

“别跟我说你要续假。”电话里传出许雯的傲慢的声音。

显然,许雯也存了他的号码。

许云龙握着电话,一度哭腔,“姐,我被人打了……求求你带着人来救我……你来晚了我就被人打死了!”

“云龙?你怎么拿着他的电话?”

“就,就是他打得我!”

叶弘轩夺过电话,一脚踹翻许云龙,他最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黑鲨,这个是你弟弟啊?”

“叶弘轩,你不要乱来!”电话那头,许雯着急道:“他是我姑家的表弟,出什么事了?”

叶弘轩嘴角微微上扬,“我觉得你还是过来看看吧,在天府环球中心。”

说完,叶弘轩挂了电话,绕过许云龙,他抱起几近昏迷的吴唯,交代胡海龙,“她是我未婚妻,破坏军婚是什么罪,你应该清楚吧?”

“清楚,清楚!”

“许云龙交给他姐,剩下的人,依照法律,从严办理。”

“明白!”

蓝蝶躲在几个女生身后,不停的抽泣着,“我是冤枉的……都是他指使我干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和唯唯是最好的闺蜜……她知道的……求求您放过我吧……”

叶弘轩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如果没有这番话,你尚且还能活命。但现在,你连苟且的权利,都没有了。”

蓝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胡海龙已经打开快拔套,“啪”一声枪响,子弹没入女人的眉心,包厢顿时响起一片女人们的尖叫声。

抱着吴唯离开包厢,她红扑扑的脸蛋像是熟透的苹果,整个人混混沉沉,迷人极了。

出门时候,环球中心停着几辆警车,多名警察冲进大厦,与叶弘轩擦肩而过。

叶弘轩启动车子,又有几辆奔驰奥迪停在他车前面,数十名黑衣人冲进环球中心。若不是佳人如此,这种名场面,他还是要凑凑热闹的。

“啊……水……要亲亲……要抱抱……”

吴唯整个人瘫软的躺在副驾驶,双手抱着叶弘轩粗狂的手臂,仿若乖巧的猫咪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

“坚持一会,马上到医院了。”叶弘轩抽出手臂,轻抚她透着芳香的头发,喃喃道:“傻瓜,我爸妈就没给你留个我电话吗?”

一路疾驰到华西医院,叶弘轩抱着吴唯进了医生专用电梯,输入密码,直达顶楼。弃武从医后,华西医院算是他半个家。

一行护士见状,一边打招呼叫他“叶主任”,一边悄悄八卦起两个人的关系。

“准备生理盐水……”叶弘轩推开办公室房门。

轻轻把吴唯放到床上,叶弘轩刚想起身,却被她一双手搂住脖子,整个人趴在她身上。

“唯唯……冷静点……”

“我好热……好难受……”

叶弘轩咽了口唾沫,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但也仅持续数秒,敲门声便响了起来。他连忙挣开吴唯的手,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进来。”

护士长推着工作台走进办公室,见叶弘轩蓬乱的头发,脸颊倏的下红了,“叶……叶主任……”

“嗯。”叶弘轩严肃了起来,“你来操作。”说完转身离开办公室,上了天台。他需要冷静冷静,刚刚荷尔蒙直接爆表,差点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是自己的未婚妻,目前也只能算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要让吴唯认为,是自己的未婚妻,至少在她眼里,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流氓。

深呼了口气,叶弘轩站到了于战那晚跪过的地方,三天三夜,地上有很明显的印记。

父亲为龙国培养起来了一支英勇无畏的龙卫,龙卫全体战斗员,都流着父亲一半的血。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和父亲一样的军魂!

凌晨三点,一辆出租车停在环球中心,许雯一身素衣,带着面包,豹猫,猫头鹰下车。

KTV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守卫的警察已经撤离。整个大厅里,蹲着数百人,两名穿着制服的人,也蹲在地上,他们面前站着一行身高一米八五,便衣的年轻人,他们是天府作训基地派来的职业战斗员!

这场“战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胡海龙等到的是天府重装商会的一些游走于工地,打砸抢掠的小混混。所谓商会,只不过是给HSH穿了一身衣服。

除了把杀马特的衣服换成了西装,素质和质量没有任何变化。

进到包厢看到死人,瞬间吓尿,往后撤的功夫,就被战斗员包围了。

除此之外,还来了两名区管理的片警。刚到这儿,就被战斗员扣留了。

“好家伙,这么夸张吗?”

猫头鹰四顾的看着,那些站着的战斗员,他和战友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职业的!

许雯生气极了,她堂堂黑鲨指挥员,竟然被叶弘轩给调动起来。等问清楚情况,非要叶弘轩好看!

“这些不会是龙王带过来的人吧?”

整个走廊,全是职业战斗员,一眼望不到头的那种。面包眼睛都看呆了,这是发生什么重大变故了吗?

“靠,能不能别闹?这些人一看就是天府基地的人。他一个尉官,能调动天府基地的人?”豹猫不信!

“啪啪啪”整个走廊和包厢的灯光全亮。

许雯推开门,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地上的尸体还没有处理,血流了一大片,地上混杂着血腥的气味和骚气的气味,有人尿了一地!

“姐……姐……救救我……姐啊……”

进门的瞬间,许云龙喘着粗气,爬到许雯的跟前,双手直接抱住了许雯的腿,他满是绝望的目光抬头看着她,“姐,姐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姐……”

和死人待在一块的恐惧感,就好像晚上一个人待在停尸房一样。关键死的那个女人,是在他面前死的,死前还指认了他的罪行!

这就好像一个女人,一身红衣,因一人,为一情,跳楼惨死!

尽管女人死的不冤,但足以击溃同行者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