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你敢阴我

南方,国家与国家之间战火连天,烽火四起,民不聊生,又有妖魔横行霸道,原本苦不堪言的百姓现在雪上加霜。一点点,一滴滴。

“这才过了多久啊,这些统治者又要开战。”

“总之就是没过过几年的好生活,安也安稳不下来了!”

……

福来客栈,姜持醒了过来。今天是那些东西嚣张的最后一天,听说拓跋俊那里有一些妖怪的眉目了,这些天他总是心神不宁,上眼皮和下眼皮来回的跳动。也不知道是什么征兆,早知道这样就叫玄机老人传授他玄机术,算算自己的命格还是没有问题。

小青不在身边,他还有些不习惯,一年来,小青对他不离不弃,也不知道自己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善事,能得到小青这样的女孩。过了许久,镇子里的大雾有所减退,看看样子,这个镇上的人也知道危险,走得也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一下年轻力壮的青年,他们依然在这里生活。

“阿持,快开门,有事。”

“小青……”他跑过去开门,小青带着斗笠,遮着自己的面部,像是去哪里打探秘密来一样,“快进来。”姜持忙手忙脚的帮她把斗笠脱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么早就要搞成这样回来。“小青,你这是……”

“你果然猜得没有错,他们禁地有问题。”

这时根本就不用调查的事情,只不过不知道禁地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让这个镇子的人都闭口不提。“这我知道!只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还是猜不出来。”

但是大概也猜得差不多了,就在前天晚上的苍狼啸月,他就看出一些端倪来了,只不过不知道那狼为什么会在这里?它不更应该好好的在九重天呆着吗?

“你先别急,我给你一一说来。”就在昨天晚上小青怀着好奇的心里,去打探了关于那一个村子的事情。里面的东西竟然比他们想象的都还要恐怖,白骨阴森,树藤弥漫个,稍不注意就会在那里死无葬身之地。后来他们就把那里当做了禁地,不准任何人靠近,这么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群狼,说是为了守护这个村子的安宁。“但是最终什么也没守护得了不是吗?”小青点点头,百密还有一疏的时候,大概是它们这一群狼玩忽职守吧,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这才导致大部分的树发生了变异,而那个村子在这两天就有了吃人谷的传说。“可笑!”这些东西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变异,要么是受到了什么妖气的侵扰,要么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只要是危害到苍生,他就该死。

“小青,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我都一定会把它查得一清二楚,然后把背后之人,背后之事一一揪出来。”

小青什么也没有说,用深情的眼神注视着姜持,因为小青知道,这些藤蔓的凶猛,就连自己也差一点被它弄死,不过一切为了苍生,他们牺牲再多也在所不惜。

“他会来的,我们也会有机会的。”

“阿持,可是那东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你当真乐意涉足此事?”

这倒没有什么难事,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不用管他再困难。

果然,不过一会儿有人走来了,那正是拓跋俊,一身黑色的皮衣,背着他的那一把大剑。头上戴着斗笠,而且移动还很迅速。“青儿,你看我说什么,我说他会来他就会来的,这不正来了吗?”

“原来,你是在等他!”

“是,但也不全是!”

“???”

想想,在这么大的一个地盘,如果没有一个像威武将军那样的人存在,那么这一片天地岂不是会被妖怪闹得天翻地覆?说的也是,但是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存在这个地方能够震慑得住这些妖?

就在昨天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东方阁阁主回归东方阁了,这事情才过一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东方阁阁主?可是那苏起?”

姜持点了点头,“行了,不多说了,接客吧,他的消息对我们可大有用处。”

来到院子外面,拓跋俊在那里站立了许久,一直徘徊不前,他手臂还受了伤的,鲜红的血色浸染伤口,显得那么的淋漓尽致。他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怪那东西的能力太强,以他的能力恐怕打不过。但是想想这些天来,自己也没少吃过他的梗,而且就连他的底细自己也无法清楚,这种关乎秘密之事,他又怎么肯放心?

“阿持,你说他为什么一直站在院子门口不敢进来呢?”小青问,其实姜持他是知道有原因的,不是活要面子死受罪的那一种。“没有什么肯定不放心我们呗!”

“难道不是因为面子?”

“不可能!”

像拓跋俊这样的人他不会拿天下苍生的性命去与自己的孽子作比较,也更不会拿别人的安危开玩笑。所以他的怀疑也是有理由的。毕竟他根本就不知道姜持到底是何身份。“既然他不愿意打破这尴尬的格局,那这格局只好由我来打破。”随后他叫小青下去开门,而自己则去街上一壶好茶,拿了一些清理伤口的药。

小青打开大门,“拓跋先生,请进。”

“我…………!”

“拓跋先生不必解释了,我们都知道了,您请进来吧!”拓跋俊加快脚步,大步跨入门里,连头也不回的直奔客厅,走到姜持面前,她狠狠的把自己的剑甩在了桌子上。“好你个姜持,你竟然敢阴我?”姜持并没有生气,拓跋俊这样的反应完全就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果然一个精于算计的人,谁也逃不出他的算计。“难道你今天来就是想找我说这个吗?如果你找我说这个的话,那么在想没有时间,您此自便!”说完姜持想要离开,却被他的声音叫停住了脚步。“你先别走,我把他们的消息告诉你,但你得要替我把他们全部都杀了!”杀他们自然是没问题,不过现在仅凭他个人的实力,恐怕还难以达到。

“你先说说看他们的消息,我这边好增派人手,好算计一下该如何对付他们。”

拓跋俊起初以为禁地就是这一切妖怪作怪的源头,但是他去细细的查了之后,才知道那些东西只不过是被妖气侵染到了,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异,但是那藤蔓的一样却是他们难以想象的,可以用恐怖如斯来形容。

“你先别激动,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了,而你呢,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探子去探一探虚实罢了!”

“原来你一直在还我,还把我算计了!”拓跋俊大怒,他从来没被别人这么算计过,从小到大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没有别人算计他的份。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他拿起甩在桌子上的剑,剑一出鞘就直接指向了姜持,“你到底是何人?居心何为?”

“你觉得就凭你和你这一把剑就伤得了我,纵使你有一定的灵力呼声,还有千年古剑的陪伴,你也上不了我分毫,你还是赶快把剑收下吧!我武当的人从不杀同类!”

拓跋俊大吃一惊,原来姜持是武当之人,“苍穹山,武当顶,玉虚真人是你的什么人?”

其实也不是什么人在武当当中,那么多人个个都是他的师傅,也个个都是他的师叔。而光明正大拜师的却只有一个是太虚真人,人们也称他为太虚子。“一个师父而已!”

一个半神致敬的人竟然会收弟子,这真的是匪夷所思。

“怎么你感觉到奇怪?”

“没!”他这句话说的显然是没有力气,虚弱无力的。他被藤蔓所伤,现在的脉象很紊乱。看着伤口还在不断的溢血,而姜持真好,准备着上等的金疮药。“你的伤没有事吧?”

这不是废话吗?看着像没有事的样子吗?

撕开伤口周围的衣服,发现那一团周围的肉已经变成青色的了,“看来还是我们小看这些妖怪,竟然连被妖气所侵染的藤蔓也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你的师父是半神之境,想必你也差不到哪里去,你出了对付那些谈话肯定是绰绰有余,你为何要我先去试探呢?”

“没什么,只是戳一戳你的锐气罢了!让你长一点见识也好,别以为你手里拿着这么一把上神剑就可以为所欲为,在外面的世界还很大。”

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拓跋俊疼得咬紧牙关,他没有办法,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会被妖毒所感染。到时候就越加难以处理了。“你忍着一下再邀毒不好清楚,如果现在不把它清除的话,日后会很麻烦的!”

姜持先是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然后点上了蜡油灯。将这把小刀在那腊油灯灯芯上反反复复的来回灼烧,直到有一股黑色的雾气冒出来,他才停下。然后再把它弄到拓跋俊的伤口上,然后用力的敷住,不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

滋滋的的响声,伴随着痛苦的喊叫声。

“就这么一点疼痛,还难不倒小爷我,再来!”他洗好切把气都集中于胸腔,一鼓作气,长痛不如短痛,一次性就把它搞完,这也会舒服的很多。

“你痛就说吧,没人会笑你,想当初我受伤的时候也是这样搞的,每一次搞我都大哭。”

俗话说得好,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怎么就会因为这一小点事情就要流泪了呢?他绝不,“你废话哪,那么多叫你继续,你就继续用我的伤口关你以前的伤口什么事情?”

姜持暗道也是,关自己以前什么事啊,现在谈的是他自己,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医者罢了。“那你忍着,我下刀了,这一次一次就成功。”第二次下刀,他便直接就晕了。“姓姜的,你大爷的,你能不能慢一点?”

“这可是你说的长痛不如短痛,一次性就把它搞好,这不就是长痛不如短痛啊?”他竟然无言以对,但是这也不能作为他下狠手的理由吧,难道他就没有那么一丝丝同情之心?“行了,你的伤口才刚刚清理完毕,你需要好好的休息,而且你刚刚晕过一场,难免会有一些不良反应,我去给你弄两碗糖水喝喝。”

他不在意姜持说什么,他在意的只是那群妖的事情。他立即起身拉住了姜持的手。“那么那群妖呢?他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