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的装扮确实不像一个缝尸匠,就连二爷供奉的金针银线都被我放在兜里,其他的什么都没带,不怪大叔会质疑。 一时间我有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向大叔解释。 好在大叔也不在追问我行头的事,反倒是劝我离开:“娃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