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有人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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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手下的犯的错,让我们这十个老东西下跪道歉,好像不太妥当吧?”孔仁河笑着道。
其他九个银行负责人也都笑了。
他们可以道歉,但是要他们下跪给陈默道歉?
不可能!
陈默看着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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