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田家有女深得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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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首辅指路！”

钱谦益的话来的轻巧，却是恭恭敬敬，意思很明显了。

大逆不道的话，我都说了，但是怎么做，得看您不是？

温体仁呵呵一笑，自然知道，互留把柄，才能够更好的合作。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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