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出了师兄那点小心机。
不过，张凡可不想暴露了自己。
不听好人言，吃了亏，也就怨不得别人了。
“叮，签到杂役堂，奖励‘阴阳眼’。”
“‘阴阳眼’可以通灵，见世人所不能见之物，还可以透视万物。”
身为龙虎山的弟子，张凡自然是听说过“阴阳眼”。
“阴阳眼”大多是先天开启，后天很难获得。
只有少数心灵纯净无暇之人才拥有。
就张凡目前所知道的，还没有一个人拥有“阴阳眼”。
好家伙，“阴阳眼”能见世人所不能见之物就已经够离谱了。
居然还能透视，这何止是古德，简直是外瑞古德。
日后往都市红尘里走一遭，“阴阳眼”一开，妖魔鬼怪无处遁形，美女金钱蜂拥而至。
李儒将张凡送到杂役堂，和师父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开了。
他可不想被师父发现私藏万年人参，他得赶紧回去服下，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功力。
刘清身穿蓝色道袍，双手后背，站在杂役堂的大厅里。
“张凡，你来杂役堂也有三年了，心里可有什么想法？”
张凡定睛一看，猛然发现一只浑身血淋淋，肚子上还挂着脐带的鬼婴缠在师父的脖子上。
确切的说是怨灵。
因为，张凡能从它身上感知道极其强烈的怨念。
怨灵察觉到了张凡的目光，眼神犀利的盯着他，带着浓烈的杀意。
张凡收回了目光，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
以张凡的实力要对付这只怨灵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张凡不想在师父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实力，只想猥琐发育。
张凡冲着师父点头，“弟子没什么想法，一切听从师父安排。”
“没有想法是假的，念你这些年在药园子打扫也算兢兢业业，以后你就去正一观打扫吧！正好老天师那边缺个人手。”
“你虽资质不佳，但只要你努力上进，跟着那边的师兄们也能学到不少东西。”
听到这个消息，张凡的内心颇为激动。
其实只要出了这个药园子，除了山上的一些禁地，张凡都可以去打扫。
这样的话，什么样的好功法，好宝贝不能签到获得。
张凡等这一天已经整整等了三年了。
张凡抑制住心中的激动，朝着师父拱了拱手，“谨听师父吩咐。”
“好了，你去吧，我要休息了。”刘清捶了捶脖子，自言自语，“年纪大了，腰酸背痛，体力一天不如一天了。”
张凡知道，并不是师父年纪大了。
而是，他脖子上的那只怨灵吸取了他的阳气。
可是，张凡当着师父的面去对付那只怨灵，必然会暴露自己的实力。
如果视而不见，张凡又于心不忍。
毕竟，刘清再怎么说也是他师父。
张凡拿出了一颗百年何首乌，“师父，弟子就要离开了，没能报答您老，这颗何首乌是弟子在园子里偶然发现，我把它送给您吧！”
何首乌形状似婴儿，和糯米，艾草一样是纯阳之物。
刘清服下，不但能驱邪避鬼，还能恢复阳气。
刘清听到百年何首乌，还以为张凡分不清药材年份。
没想到，这竟然真是一颗百年何首乌。
刘清推辞几句之后，还是收下了何首乌。
看着张凡的背影，他心里有些惭愧。
“以后，得让那边的人好好照顾一下这个好徒弟了。”
怨灵却目光灼灼的盯着张凡。
龇牙咧嘴，好似在说，“小子，敢害我，你给我等着。”
张凡走出了杂役堂，门口的大黄却朝着里面狂吠不止。
张凡捏了捏它的脖子，“莫非你也看到那脏东西了？”
按理来说，除非开了“阴阳眼”，否则只有到了拓脉期之后才能看到这些东西。
修真的等级分为筑基期，拓脉期，金丹期，大乘期。
之后的境界张凡就没听说过了。
刘清的实力连筑基期都没有达到，整个龙虎山估计也就只有张天师能看到这怨灵了。
如此说来，民间流传的一句话不假。
“狗能看到人看不到的东西”
有意思，没准等张凡去都市除魔卫道的时候，大黄还能派上大用场呢！
师父脖子上的那脏东西很有可能是他从工地里带回来的。
按理来说，这么小的鬼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怨念才是。
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张凡可不想多管闲事。
只要师父服下何首乌，他自然就没事了。
张凡拍了拍它的脑袋，“好了，别吠了。我们要走了，以后你也不用吃那些鬼东西了，正一观那边茅厕里的翔，量大管饱。”
大黄好似听懂了张凡的话，激动的直摇尾巴。
李儒回到住处，第一时间紧锁门窗。
确定没人之后，他才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了半颗万年人参。
心里又是一阵腹诽。
这可以万年人参啊！居然被那只死狗浪费了一大半。
改天，趁张凡不在，一定要把它炖了。
说不定自己马上就能突破到筑基期了。
李儒解下裤子，将口袋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落下一丁点儿残渣，这才放下了裤子。
而后，他从天井旁的大缸里舀来了无根之水。
李儒不傻，万年人参的药效就算是半颗他也承受不住。
他分了好几份。
大黄和张凡一开始也遭不住，后来，吃多了也就不存在流鼻血的事了。
当他服下第一份的时候，他的实力如雨后春笋节节拔高。
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功力开始跳崖式下降。
很快，坚·挺不到三秒就不行了。
他急的快要哭了，裤子都来不及穿，第一时间去了杂役堂。
张凡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正一观。
“叮，签到正一观，获得‘五雷天心诀’。”
好家伙，直接就是道教的至高心法，最强雷法。
系统诚不我欺。
五雷天心诀包括阳五雷和阴五雷，共分为十层。
它和天师度一样，只有天师继承人才可以学习。
张凡以极快的速度打扫完了正一教，又去了旁边的兜率宫。
“叮，签到兜率宫，获得‘天师印’。”
“天师印”又被称之为“阳平治都功印”，是道教正一派天师道的天师用印。
在各种斋醮祈禳，驱鬼镇妖，祈晴求雨，祛灾纳福的作法仪式中，用于“上表”、“符箓”等重要的地方。
只有钤盖了此印章的文书，才被认为具有号令鬼神的能力。
而历代御赐的天师印，历经战乱兵燹，时间销溶，已经是极其鲜见的。
张凡赶紧将这件宝贝收起来。
据他所知，龙虎山的“天师印”由历代天师传承下来，山上的这一尊“天师印”在抗战初期就不见了。
张凡手中这尊极有可能是世间仅存的一枚“天师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