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见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罢了,可舅舅舅母知晓,如果你们太过分,我便是拼了秀才功名也和你们到县衙中说道说道。” 宋席远说这话时眼神狠厉,平日里淡然的神色此时全无,只有那冷冷的目光,像浸了骨一般直刺激得二人背脊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