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早已筋疲力竭,全都无力的瘫倒在张英主墓的大门前,虽然周围依然是一片漆黑,但袁芷珊还是将自己的本子掏了出来,不停的写着什么。 我强行靠了过去问道:“大教授,写日记呢?”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