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逼迫

“王、王爷,你要冷静一点啊!”

阮诗沐吓得紧闭双眼,但预料中的陌生男子气息并没有袭来。她不禁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睛,却见眼前的秦承铎额头布满细汗,脸上明显是强忍着的痛苦。

“阮诗沐……你,你在合衾酒里下了什么药?”

阮诗沐心中暗喜,嘴上笑着,“没有什么,王爷,妾身马上服侍您休息!”

秦承铎还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他只觉得浑身酸软,没有力气,要不是他强撑着,估计要一头栽到眼前女人的身上了!

“你少来!等本王睡服了你,看你还怎么样对本王使用这种手段。”

他说着,就朝着阮诗沐的脖颈吻去,阮诗沐只觉得害怕,没想到秦承铎的身体这样强壮,她下了这么些药粉,按理说,秦承铎此刻应该动弹不得了,但他竟然还想着强上了她!

“王爷!王爷,你不要乱来啊。”阮诗沐的声音里有一丝慌乱。

秦承铎声音沙哑,“谁让你提起本王的兴趣,本王今晚非办了你不可!”

他说着,目光暗沉,就又要朝着身下的女人动起粗来!

阮诗沐没有办法,从衣袖里拿出一包暗制的药粉,想都没想,猛然洒向了秦承铎的鼻翼间。

“你——”

他想要用力躲过,但显然来不及了。

秦承铎的眼睛瞬间泛起怒意,阮诗沐被吓到了,直接踢起一脚,将秦承铎整个人都踢到了床下。

秦承铎躺在地上,愤怒道,“阮诗沐!快给本王解药,不然等本王好了,本王不仅要杀了你,还要诛你镇北侯府九族!”

“王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门外的李好,带着侍卫猛然冲了进来。

还好阮诗沐反应快,她一翻身,直接跳下床,重重压在了秦承铎的身上,还故意将身上的衣服拉开了一些。

李好等人顿时愣住了。

“唔唔唔……”

秦承铎的嘴唇被眼前的死女人压着,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好等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跟秦承铎打仗多年,他们大多数跟秦承铎一样,都是活生生的母胎童子鸡呢!

“对不起,王爷王妃!属下马上出去!”

李好双颊爆红,只瞥见王妃白花花的肩膀,根本没看清楚秦承铎脸上的表情,就飞一般跑了出去。

阮诗沐看到婚房的门重新关上,她这才放开了秦承铎。

“王爷,要让你的下属看到你这副‘无能’的模样吗?”

秦承铎眼睛里冒着火,到底没有大声喊回这些侍卫。

阮诗沐微微一笑,趴在秦承铎身上,一双眼睛无辜极了。“王爷,妾身只是看王爷不舒服,要服侍王爷休息而已。妾身一腔好意,王爷怎么能……洞房完明天就要杀了妾身呢。”

秦承铎咬牙,“你快从本……本王身上下来!”

阮诗沐咬着红艳艳的嘴唇,“我不,除非王爷收回刚刚的话。”

秦承铎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脸,再也感觉不到她可爱了!他咬牙切齿,“好,本王收回诛你九族的话,但你阮诗沐——活罪难逃!”

阮诗沐打了个寒颤,直觉她这次是把秦承铎气狠了,她的语气立马软下来,娇滴滴的道,“王爷,妾身也没做什么嘛,今日我们大婚,妾身只不过想让王爷好好休息休息。”

秦承铎咬着牙,这种浑身无力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气得发颤。

“滚!本王一刻都不想看到你!”

阮诗沐脸色一僵,按照秦承铎这副模样,他要是一恢复体力,估计就要把她打入冷宫了!那她以后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王爷,妾身不想无缘无故跟不认识的男人睡觉,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王爷要是非想要妾身的身体,那妾身只有——”

她说着,就要扒开自己肩膀上的礼服,一副英勇就义的烈士模样。

秦承铎却不屑的撇开脸,“现在你倒是想本王宠幸你,晚了!阮诗沐,等本王好了,本王就是宠幸一只鸡,都不会再碰你!”

阮诗沐本来心中忐忑,被他一句话破防。

她一双眼睛瞬间满是笑意,狡黠地宛若一只狐狸。“王爷……您的尺寸,就是一只母鸡那种大小的呀。”

秦承铎的脸,瞬间如五色调盘,气得连耳朵都红了。他咆哮道,“阮诗沐!本王只是打个比喻!”

“这么说,王爷是无论如何,明天都不准备放过小女子了?”

阮诗沐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脸上带着笑意,“王爷莫非忘记了,你现在为鱼肉,我为刀俎,我想你怎么样,你就应该怎么样!”

她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一把小巧的刀,手柄刻着繁复的纹路,刀身锋利无比。阮诗沐也没有办法,她只能拿出好不容易在陪嫁物里找来的一把削水果的匕首,准备吓一吓秦承铎。

她把刀放在秦承铎的脖子上,眼中满是威胁,“只要王爷答应饶恕妾身的罪,妾身立马放了王爷,我们洞房花烛夜,还是可以好好休息一夜的。”

秦承铎却丝毫不畏惧脖子上的刀,“你有种现在杀了我,不然本王明天绝对让你好看!”

一个乡野长大的小女人,竟然能够在新婚夜药倒了他,传出去他边疆战神的名号,也不用要了!

“王爷,你可真是狠心,非要如此逼我……”

阮诗沐说着,手里的匕首,从秦承铎的下巴一路往下滑去,最后停在令秦承铎完全没想到的位置。

“王爷,妾身要是现在给你做个宝贝切除手术,明天你还敢说出妾身的罪过吗?”

秦承铎顿时青筋爆出,再次咆哮道,“阮诗沐,你敢!”

阮诗沐用水果刀挑开秦承铎的腰带,嘴角带着邪笑,“王爷,既然你不答应饶恕妾身,妾身只好鱼死网破,破罐子破摔了!”

秦承铎咬住嘴唇,他气得浑身发颤,偏偏感觉困意越来越明显,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死女人,你让本王新婚夜受此侮辱,竟然还想着全身而退!你当本王是病猫吗?”

阮诗沐微微一笑,用手轻轻抚摸秦承铎那完好的半张脸,“妾身可不觉得王爷是病猫,王爷要是猫的话,也是一只傲娇的猫。”

阮诗沐说着,还把一只手放在耳朵上,做了个可爱的表情。

但秦承铎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漆黑的瞳仁也隐隐有向上翻的架势。

阮诗沐神情一凛,蹙眉道,“喂,不是吧?寒王你不会挑这时候发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