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禾轻笑了声,终于起身,却不是走向她,而是走向了刚才他看的那幅画前面,修长如玉般的手指轻拂了拂上面的笔墨,如同在临摹画者当年的笔线力道。 “你画这幅画的时候,应是髫年,我有些好奇是什么事能让你有这般自省警醒的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