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行夜来到这个村子一个月后,这里的地方兵会得到了情报:在距离村子几公里远的一个偏僻地方,有一个土匪的窝点,听说他们与仙丹有关系。
行夜坐在马背上不愉快地说:“土匪哪来的仙丹?丹药制作管理司这么腐败吗?对土匪都这么大方,我们却抠得死。”
剑缺手扶着下巴,略有所思地说:“估计是有什么阴谋吧,没有大人物撑腰,这些鱼虾是绝对和天兵扯不上关系的。”
行夜点点头,突然眼睛一亮。剑缺以为他有什么发现。行夜郑重其事地说:“你觉得你要多少年才能升到地阶!”
剑缺信心十足地说:“我感觉我三十岁之前就能升地阶,五十岁就天阶了!”
行夜点点头,突然眼睛一亮。剑缺以为他又有什么发现。行夜郑重其事地说:“你想在地方兵会当个什么官吗!”
剑缺表情疑惑得扭曲,“你一直都这样三心二意吗?我跟你讲,虽然我是个玄阶,但我觉得,论成熟,我远超于你,而且……”剑缺自动停止抱怨,叹了口气。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一座大山的山脚。大山山脚周围是光秃秃的黄土,山上长满了各色各样的花草树木,时不时有鸟的身影和声音窜出。美丽而神秘的大山,如同蛟龙潜伏的深渊,藏着无数惊人的秘密……
行夜拔起地上一根草,说:“这帮土匪也真是,有田有房的日子不过,跑来这种荒郊野岭过野人的生活。”
剑缺两手交背,低着头道:“有的人就是这样,老想挣快钱,抱着侥幸心理以身试险,等到水泼出去的时候,才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行夜丢掉手中的草,“那就将他们从黑暗中解脱出来吧。”
行夜和剑缺在山脚某处搜寻到了一个洞口,他们小心翼翼地从洞口走下去,刚开始只能借助外界微弱的光看脚下的路,等到深入一定深度后,才发现地下有蜡烛照亮着整个空间。
行夜左看右看这些四处摆放的蜡烛,“这些土匪挺有能耐啊,搞得跟地下城堡似的。”
剑缺则一心注意着脚下的路,“到时候,武力抵抗的,格杀勿论,最重要的任务是生擒他们的首领,打听仙丹的线索……诶?怎么不走了。”剑缺抬头看向行夜的背影,顺着行夜痴痴的视线看去。
一群土匪正坐在地上冥想,前面摆着一尊泥塑的佛像。有那么几个偷懒的喽啰发现了行夜他们,于是双方大眼瞪小眼……
“谁!”其中一个喽啰喊了出来,语气不强硬,像是被吓出来的声音。
“嗯?”坐在最前面的肥壮男人睁开了眼睛。行夜心想:世界上还有长得这么凶恶的人?怪不得做土匪,天生我材必有用啊。男人看向这边,略带戏谑地说:“穿成这样,黑袍灰袍的,除了疾风庭就是天之刀!”
一个喽啰顿时站了起来,杀气腾腾地喊:“杀——”
刚刚还在冥想的所有人这才想起来要跑。
行夜一跃而出,同时给剑缺留下一句话:“首领我来活捉,你尽可能抓几个活口!留心线索!”
肥壮的首领左顾右盼,死活找不到逃生的路口,眼看着对面的天之刀都冲过来了,才瞬间跪地求饶。“大侠饶命啊!我真没杀人!都是他们这些孩子杀的,我年纪大了,别说杀人了,我连个女人我都打不过啊!”
行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长剑停在男人脖子上,“少废话,今天我们不是来剿匪的。就问你,你们最近是不是在走私仙丹!”
“坦白能否从宽,你让我坐牢都行,别砍我呀!”跪着的首领苦苦哀求。
行夜表情冷峻,压抑着心里想笑的冲动。“你的下场自有官府判决,但你敢耍花样,别怪我刀下不留人!”
男人低着头,眼神躲闪,一副纠结的样子,“好,我说,最……”
“诶!”行夜打断他。“你别跟我说,我不想知道得太多,你去跟官府说。”行夜心中已经肯定,这帮土匪和仙丹有联系,但背后的大人物是谁,他不敢知道。
剑缺那边也抓了十几个土匪,像赶鸭子一样在背后驱赶着他们。但喽啰们对仙丹的事情并不清楚,只知道首领给他们请了医生做体检和心理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