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药园一年。”白针这时笑道。
“这……”赵浩宇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赵浩宇知道武教头为自己能更好地获得知识,但是毕竟还是自己教头。
不过赵浩宇心里还是感激武教头,毕竟这年头有情有义的人不多见。
“好的,现在开始授业。”白老坐在讲台上。武大退出讲室。
“浩儿,是否感觉心慌、气乱、头晕?”白老笑道。
“老师为何知道?”赵浩宇脸色难看。
“你刚进来我就给你下毒了,至于用什么方法以后你便知。”白老依然一副慈爱的笑容。
“听完这堂课你还没找出解毒方法,你就等死!”突然画风一变,白老眼神犀利看着赵浩宇。
“浩儿知道。”赵浩宇后背发凉。
从来没发现自己在会在课堂无比认真。
…………
课闭后,赵浩宇奔跑到药材库给自己解毒。
白老和武大对眼笑了笑。
戌时,赵浩宇被人架到木桶边。白老站在木桶上边搅拌边放药材。
“放进木桶里。”白老对着下人道。
只见木桶内冒出黑色水泡,一股药香飘逸四周。
下人把赵浩宇抬进木桶内。
“啊……”一声杀猪般叫声响彻夜空。
“按住,别让他起来。这药浴最后加入那几味药我都心疼的要死。”
“没有一个时辰不能出来。”白老对府里下人道。
白针走出房间后,赵浩宇差点跳出来又被下人按住。
“少爷,对不住。我们不按白老所做,明天就见不到您啊!”众人苦逼相劝。
“这老头把人拿捏得死死。”赵浩宇全身颤抖在心里骂道。
只见木桶内,赵浩宇时而身体发冷,时而身体发热。脸部额头出现数道青筋。
“少爷,白老说这才刚开始往后药力比这桶更强。您的做好准备”刘全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刘全不忍心看赵浩宇的样子躲在屋外。
赵浩宇差点失去意识时听到这声音,心里更是骂道“死老头见面第一次用毒,现在又要我往死整。”
当赵浩宇被捞起来跟死猪一样。怎么动都不醒。
第二天,赵浩宇被武教头拖到演武场开始一天训练。
下午赵浩宇又中另一种毒。症状又不一样。
晚上还是鬼哭狼嚎。
第三天,赵父回到府邸。赵浩宇在演武场训练。赵鹤在旁边心酸看着。
“老爷,少爷长大的。”刘全也在旁边哀喜交加。
“嗯,浩儿知道他娘亲的事?”
“我只跟他说一些,他还太小不敢让我知道太多。”
“你做的对,有些事还是当父亲挡在他前面。让他少受伤害。”
“布在其他城暗探最近有消息过来吗?”
“没有消息,线索太少,光凭那个记号犹如大海捞针。”
“不过,前几天有个消息,东离洲山海城有人见过。”刘全突然想起。
“备车,布山海城人员与当地地图抄一份。”赵鹤心急如焚。
“老爷,您刚回不休息一下?好歹见见少爷啊!”刘全双手紧紧拉住赵鹤手臂。
“我知道,我欠他太多了。这几年东奔西跑,从小没怎么陪伴他。但是一天不查出真相,浩儿日后也不安稳。”
微风吹过,赵鹤几缕白发在空中飘荡。
赵鹤今年也才三十多岁。
刘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如果某天接到我不幸消息,赶紧带着浩儿去西荒隐姓埋名。”赵鹤握住刘全手沉重说道。
刘全呆木站立。
当刘全回神时,赵鹤已不在。
刘全跑到门口,赵鹤进入马车。
“老爷……”
赵鹤叫住车夫。掀起车帘,“这封信我走后交给少爷。”
“老爷。”刘全泣不成声。
“驾~驾~”车夫一声接一声,马车车影越拉越长……
刘全紧握书信,努力追赶车影想再说点什么,没跑几步摔一跤又爬起来望着车影继续跑。单手想抓住车影就是抓不住。
“老爷,我一定护好少爷周全。”刘全对着马车大声哄道。
白针站在房顶叹道:
身上两肩挑千斤,
主仆离别泪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