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游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又很荒诞的梦。 西北寒苦。 那一年大雪,雪特别特别大,几乎要压死人一般,甚至有几座年久失修的房屋已经支撑不住,在似乎没有尽头的白雪中悄无声息地塌了下去。 令人惊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