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儿此言何意？”程昱问那小二道。小二只是朝门外看了看，然后摇摇头捂着脸颊走到了一旁开始收拾起那些被撞翻的桌椅来。程昱深深看了他一眼，心知这小二心里是有话不敢直说。人家不敢说，他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问得太多，没准会害了人家一条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