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0章 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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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这个长夜，林亦然和方俏瞳，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花园旁，坐在泳池边。

夜很深，甚至是有些寂寥。

但他们二人，却一点都不感觉寂寞。

“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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