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黄小夭所预计的那样,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风平浪静。那两个杀手的死,就跟两只苍蝇被人拍死一样,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在医院养了几天,我额头和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拆线。贴上一张小小的创可贴之后,基本上看不出什么痕迹来。唯一有些让我觉得不舒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