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里的空气仿佛被曾祥云那番沉甸甸的话语砸得凝滞了。悬浮的颜料颗粒在穿过高窗的斜阳里无声地打着旋,折射着细碎、脆弱却异常坚韧的光。 陈舟掌心那些冰冷的碎片似乎也在这奇异的光尘笼罩下,褪去了几分暴戾的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