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道,水滴尚可石穿,何况人乎? 历时大半月之久,经历至少不下十次的险死还生后,张狂终于抵达了血河对岸。 河的那面还是一望无尽的荒野,但血河就好像是一条分界线,到了河的这头,景色就全然一变。放眼望去,只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