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很小,酒窖却极大,起码得有上百平,明显侵占了周围邻居的土地——但祁兴怀挖的很深,倒是没人察觉。 酒窖里密密麻麻摆放着一堆坛子,有的是空的,有的用泥封着。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圆柱形大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