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歌止不住的手腕一抖,差点没抓稳这封信。 以他这般境界,当然不会连信都抓不稳,实在是心情波动太大,连自己都置若罔闻,未曾发觉。 “师父,走了?” 林长歌声音有些苦涩,来到中央皇城后,虽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