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闺蜜歹毒,行凶玷污

王婶像得了失心疯,一路又喊又笑地跑回家中,顾不上遮掩大门,便拨了一通电话,向电话那头报告自己赫赫战绩:“他们来了,一切都按你的意思去说的,那姑娘正哭得死去活来的。不过这个女的到底是谁?您到底是谁呀?小宁到底出什么意外了吗?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才能帮小宁?这明明是在……”

电话那头深沉的男声打断她的疑问,说道:“你老公和儿子在外面打工十年也拿不到那么多钱吧,而且路小宁离开那个穷乡僻壤,就不会再回去了,她的宅基地和田地全都是你的了,是她重要还是钱重要,你自己掂量清楚!”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王婶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田地就是她的命,如今是发横财了,不仅可以拿到一大笔钱,还可以得到路小宁的老宅子,多少算命先生看过的,那可是风水宝地,以后儿孙可以光宗耀祖的。

何况男人说过这些话只是说给这姑娘听,不会传到小宁耳朵里去,对小宁的婚事不但没有影响,还会让她在豪门过得更幸福。山野村妇不懂其中道理,只觉得钱好小宁好就足够了,她理所应当地去到处传播老太太生前的“丑闻”,心安理得地拿着陌生人寄来的钱,脸上的皱纹好像开出了一朵朵罂粟,妖艳却嗜命。

只说这边路小宁哭得悲凉,那边穿在她身体里的错对对却心情极好,涂抹着粉底,挑眉看着最时尚的衣裙,轻声自语:“我知道的,你心里比谁都自卑,但争强好胜,用漫不经心虚张声势来掩饰,以后你会更自卑,再也不敢奢望立夏这样好男人。你本就不该奢望美好的东西,”

听到夏立夏的车子驶到楼下,她一阵风似的跑下楼去,钻进他怀里,娇嗔道:“你怎么才回来,人家都饿了。”

“好,带你去吃你喜欢的火锅?”他低头一看,皱眉道,“蠢丫头,又不穿鞋子!”

“迫不及待想见到你,一秒钟都等不及……呀!”她话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抱起,两人嬉嬉笑笑,好不甜蜜。夏立夏将女人放在沙发上,说道,“这几天让你心烦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她的事情我已经着手处理了,你放心不会伤她性命,只是以后你不要再随便相信人,更不要把我们的点点滴滴说给旁人听,免得有人钻空子,让人心烦。”

“谢谢你,相公。”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似水柔情如一湾蚀骨的清泉,她打定主意,一定要趁早拿下他,最好能够尽快怀上孩子,这样才能坐稳夏氏集团太子妃的位置,任凭谁来都休想撼动。夏立夏自以为是守着娇妻恩爱非常,却不知自己真正的女友正在乡村遭受屈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乔宇勉强搞了些吃的,端到她面前,说道:“吃点东西,这些人说什么实在无关紧要的。”

“怎么会无关紧要?奶奶这辈子就活一个道理,就是一个名声,我不能让任何人诋毁她的名声。”路小宁脸色憔悴,双眼红肿地看着他,突然问道,“你是不是认为她说的是真的?你认为我奶奶是妓女?”

乔宇欲言又止,关于路小宁的身世,他从错对口中听到过,和王婶所说如出一辙,而不是她自己口中的名门望族、烈士家属。

“她这么说?我把她当亲姐姐,她竟然这样诋毁我的名声?”比王婶的刀刃更痛的是错对对的暗箭,路小宁的泪水中满是失望,昔日姐妹竟这般恶毒,昔日邻里情分竟这样薄凉,路小宁怎会不心寒?

所谓闺蜜,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路小宁摔了碗筷,怒不可遏。

乔宇整理着碗筷,不敢抬头看她,只低声说:“公司接了新业务,我需要马上回去,你和我一起走。”

路小宁哭着哭着竟笑起来,突然抹掉脸上的泪,摇头说:“你走吧,我多留几天,给立夏带点东西。”

“你还不明白吗?他只是想打发你离他远点,王婶为什么脱口就叫出我们的名字?她从未见过我们不是吗?必定是他提前告知的。”乔宇急切地解释道“不,就算他恨透了错对对,也不会往我身上扣屎盆子的。一定是她指使王婶干的,我一定要尽快证明我才是路小宁,绝不忍让。”路小宁坚毅的眼神让乔宇十分无奈,他沉默良久后点点头,“那你自己多保重。”

是夜,风吹得厉害,简陋的门窗被吹得嘎嘎作响。孤身一人的路小宁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便坐了起来,趁着黯淡手机光线,看到踹外人影晃动。便起身问道:“乔宇,是你吗?你不是要明哲保身逃跑了吗?现在回来是相信我了吗?”

“小宁,开门,快开门……”门外声音有些微弱、颤抖,好像刚结束一场马拉松。路小宁担心是乔宇遇到了麻烦,来不及细想便跳下床去开门,可门外并不是乔宇,而是两个五大三粗的醉汉,心一惊,想关门已来不及。

俩醉汉面容丑陋,浑身酒气,一左一右抵住两扇门。路小宁吓得花容失色,回身想跑,却被他们一把揪住,猥琐地凑上嘴脸,淫笑着喊:“大城市的女人,就是漂亮,哈哈,给我当媳妇儿怎么样?”

“什么给你的,明明说好给我当老婆的。”两个醉汉不顾路小宁的挣扎呼救,狠狠摔在床上,像对待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半点怜惜。

乔宇白天离去,这俩人晚上就到,一切都好像在别人掌握之中,如今路小宁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看着要被俩人欺负,她声嘶力竭地呼救,“你们干什么?放手……救命啊……立夏!”

“小宁!”睡梦中的夏立夏仿佛感受到女友的无助,猛然惊醒,看了看旁边未婚妻正安然沉睡,并无意外发生。但心口好像正被无形的东西攥着,撕心裂肺疼痛难忍,他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大口喘着气,